白晓恬今天喝了不少酒,也有点微醺了。回到家后,白晓恬洗了个澡,背着手笑眯眯地进了胡炎的房间。
胡炎只穿着一条短裤躺在床上,见白晓恬只穿着一件睡裙走了进来,不禁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,你这是要以身相许吗?”
白晓恬的小脸白里透红,背着手笑眯眯地走近了他。胡炎紧张地护住了周身要害,结结巴巴地说:“英雄,有话好说,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。”
“铛铛铛铛!你看这是什么?”白晓恬调皮地伸出手。
“二等功勋章!”胡炎眼前一亮。
“军功章有我的一小半,也有你的一大半,快,你也戴上神气神气。”
“我靠,这是肉,别往肉上扎呀!”胡炎见她固执地要给自己戴上,只好勉为其难地穿上一件T恤。胡炎戴上勋章,对着镜子看了看,微笑着摘下来还给了白晓恬。
“给我戴上!”白晓恬神气地指挥道。
胡炎看着白晓恬睡裙的两根吊带之间的那片雪白,脸腾地红了。白晓恬倒是表现自然,让胡炎把勋章别到了她胸前。白晓恬微笑地看着胡炎,啪地立正站好,行了个标准的礼。胡炎愣了愣,他的眼眶有点发潮,也庄重地举手回了个礼。胡炎颁给了她一本不存在的证书,两人握了一下手,两人一起侧过身做严肃状,一本正经地假装领奖台下有一个并不存在的宣传干部在给他们拍照。
演完这出戏后,两个一起哈哈大笑起来。白晓恬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,两人对坐在窗边喝了起来。
“胡炎,我有几个问题,到现在也没想通……哎哎哎,我在这儿呢,你往哪儿看呢!”见胡炎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,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,白晓恬有点恼怒,伸手在胡炎眼前挥了挥。
胡炎擦了擦嘴角,尴尬地说:“啊,我发现,这啤酒真大……不是,这奖章真白……咳咳,你刚才说啥?”
白晓恬的脸红了,她强自镇定地说:“我说,我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。第一,你是怎么猜到,丁柳香案发那晚,给丁丁做了……那样的事呢?”
胡炎明知故问道:“哪样的事啊?”
白晓恬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,但她又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:“你讨厌死了,就是那样的事,听不懂拉倒!我是想问问,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,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往那个方向想吧?也不会在别人撒尿的时候,故意盯着人家观察。你是有什么特殊的思维训练方法吗?”
“咳咳咳,哪有什么特殊的思维训练方法啊,勤奋呗。”胡炎一本正经地胡说起来:“这多亏我平时喜欢钻研一些日本影视文学,才对人性有了更深的洞察。你知道不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人家日本人不敢想的……”
白晓恬抄起啤酒就要往胡炎头上砸,胡炎连连讨饶:“哎哎哎,跟你开玩笑的,人民内部矛盾,不要动辄就想用暴力来解决……不跟你说一些虎狼之词,时间长了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了。我告诉你,是因为她身上的纹身。”